ときえだ

极地鸽王

瞎写2

和瞎写1同一世界观

左→右奇怪的告白心理模式




我不明白,因为我始终没法理解这些,从未在生命里对此写下应答。

从小到大都是不入流的,迟钝到常常看不见身边又有什么快速生根发芽,所以永远无法跟着他人跑动——不知道他们为何能生那么大的气,不知道热忱为何物,任性,固执,说谎,令人失望。这样不讲理的看客是毫无概念的。

而当发现并拾起视作珍宝时,那事物早已不在人间;或者在消失前的几十天几个月认识,一想起回头找的时候便找不到了。

我会惶恐自己是否带来不幸。

岛贯君指责我对实习教师的离开无动于衷时我感到困惑。“果然这些对你来说全然不重要是吗?”这个心里住着小女孩的胖男孩会突然说道。

我耸耸肩。——你要什么?你想看见我做出什么回应?这位和蔼的姑娘只是回校了,又不是死了。她教育了我,又不是生了我,我为何要装作难舍难分的表情呢。我见过的转瞬即逝多的去了,自己扔的,对方走的,除了家。

——你想要我爱上她吗?你想她消失吗?

我看着他。

所以啊,这个世界也一定是个大市场,感情可以重置,逻辑可以偷,不需要那么多顾虑,只要做好等价交换就好,就能被其中一个团体所接纳。只要手上有「硬币」的话。

没有「硬币」的话,就去变现这无意义可寻的灵魂吧——至少把它丢到我手上,纯粹是一种浪费。

(因为喜欢,所以,请去把灵魂变现掉吧。)

(在繁杂之滩上,自诩拾荒者的寄生虫。)

要有足够价位的「硬币」对吧。那些许下心愿之举简直是向往美好的荒诞剧,并非这样不可,这样很有显现必要。只是,如果存在神明的话:

他们过冬不嫌冷吗?

没有自主思考的权利,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仅仅作为人群奢望的聚合体产生的,满足人划分好恶、幸与不幸的,那样突然被抛到世上懵懂又孤独的婴儿。我讨厌死物,于是愈加希望他们只是手执积木的好奇愚者。

但我也渴望遇见神明。

神明是位灵魂十五六岁的少年,可以流泪,可以愤怒,可以平白无故地怜爱一个人厌倦一个人。他也许有着超越芸芸众生的闪光点,更可能仅为芸芸众生,却永远真挚。他会自我诘责、反抗,却不会弃置本心,他不会在被打倒后就再也爬不起。

而现在他竟然站在了我面前,这是要多少捧浪花才能拾起珍珠的传言啊。绳索勒紧了会死,用刀刺了便会流血的神明。

但是这个世界的蟾蜍早已经没有了。它化作了尘埃,被自己傲慢的松糕鞋踩在脚底。

我尝试告诉他和自己我是一无所有且无趣的,看见悬崖峭壁就只剩悬崖峭壁,不用期待读出深渊,或破茧飞越。

我尝试向他解释我不重视。引起龙卷风的蝴蝶可以是任何一只,解决了今天的情绪明天也会有新的情绪代替,太阳落下照样升起,如若他离世我也能找到别人,总有一天。

——我们是强买强卖的契约关系啊。我只想从你这里训练感情而已,你是我一棵种下抽取养分的果树罢了,为何要露出如此悲哀而又信任的表情呢?

——你为何不转身离开?像被欺骗了经常会做的那样。为何我也同样迈不开步子?

明明常日嚎啕大哭的是他,我却在面朝他的此刻,内心哭成了泪人。

因为我真的无法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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